纸上的主人公只有一个,可满墙十几张纸却生动刻画了他的喜怒哀乐。
沉思的满江白,嬉笑的满江白,生气的满江白,全是满江白。
景历震惊的回头看姜钐,他眼神游走在满江白和姜钐之间,姜钐他……不是alha吗?
姜钐一脸绝望,他妈的藏了那么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公之于众了。
满江白同样很诧异,他没想到,姜钐对他……
“你画画这么好,怎么不去做美术生?”景历看着墙上传神的画,不合时宜的问了一句。
姜钐没料到景历突然问这个,他寂寥的回道:“因为没有人跟我一起。”
“你是说满江白不跟你一起吧?”景历抬眸望向满江白,“你那天说的老陈说我要是再不好好学习,就强制我去学体育,其实是在说你自己吧?满满。”
满江白惊叹于景历的记忆,他就是随口一说,景历却能记着。他带点点头,没错,本该学体育的人是他满江白。
“你俩……是什么关系?”景历问的谨慎,可别是情侣,要是情侣,他一定捶死满江白。
“同学。”
“没关系。”
“没关系?姜钐你画一个没关系的人画这么传神,怎么你是神童小天才?随便画画都能这么厉害呢?”景历才不信,这两个人之间关系一定非比寻常,只要不是他想的那种关系,他都可以接受。
姜钐直视着满江白,咬牙切齿道:“同学,你自己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满江白面色平淡,坦然的对景历说:“姜钐高中以前跟我是竹马,我俩对门,从小玩到大。”
姜钐小时候特别皮,他自己皮就算了,他还带上对门满教授的儿子一起调皮捣蛋。
满教授的儿子开窍晚,开口说话的也晚,落了别的孩子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