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专注的下场就是夜晚回了宿舍,景历一直嚷嚷着手疼,满江白捏着他的指骨,纳闷景历又不学习,怎么会手疼。
景历不说,满江白一问他就打岔,混了过去。
景历折了整整两天,终于给他完成了任务,成了型做了一捧玫瑰花。
第三天中午,景历叫满江白去小树林,满江白不去。
“你好好午休,我要写题,别闹。”满江白按住景历的脑袋,手指穿过那头柔软蓬松的头发,弄乱了他精心吹好的发型。
景历拉下满江白的手,因为腿上还打着石膏,只能被动的拖着满江白走,满江白拧不过他,就松了力道任由他拉扯。
他俩到了小树林,景历捂住了满江白的眼睛,说:“不许动,敢动就劫你。”
满江白配合着不动,你劫我什么呢?满江白想,你是要劫我的人,还是要劫那颗已经给了你的心?
景历转到他身后去,拿出来那捧玫瑰花,拍了拍满江白的肩膀。
满江白回头,垂眸只见景历捧着五颜六色的玫瑰,像是驾着彩虹的白马少年,驭风而停的刹那,炫彩夺目。
人比花娇,他想。
“不接吗?”景历摇了摇手上的花,笑的腼腆。
满江白接过花,单手抱上了可人的oga,叹气道:“你就是我情绪泛滥的催化剂。”
景历啾啾满江白的脖子,下一秒却被他抵到了树边,听他叹息着说:“我以前给你折过一支玫瑰,那天趁着你不在位置上,悄悄放进了你抽屉里。第二天去偷看你的时候,就看见你笔筒里插着那支我折的玫瑰。”所以我后面才有勇气写情书给你。
他嘴巴仍贴着景历,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景历耳旁,怀间温顺的人令他心软的一塌涂地。
景历恍然大悟,原来那支玫瑰,是满江白放的。
景历那天回了位置,看到那支永不凋零的玫瑰,心头闪过别样的情绪,就把花拆开了。拆开之后看着那张满是褶皱的纸,景历不知怎么想的又把花还原了,他空间想象力还不错,算聪明,拆过一次的东西还能顺着原轨迹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