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历回头,只见满江白痴痴的盯着他,他冲满江白招手,而后揽过满江白的脖子,给了他一个沾满花香味的吻。
景历不让满江白探舌进来,满江白一凑近他就躲开,“满满,好亲吗?还想亲吗?”
满江白坚定不移的点头,他双手揽过景历的腰身,让他跟自己贴的严丝不露。
景历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状作苦恼的开口,“可是怎么办,我不能跟那些抵过别人头的男的亲嘴。”
满江白怎么会不懂,他松开景历,伸出右手发誓道:“我只跟你头对头,眼对眼。”
景历刚想说这年头谁还发誓啊,那么老土,结果从满江白口中吐出的话,让他一时语塞。
杀了你这个臭流氓!景历捶满江白,“你这个闷骚,当初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话呢!”
满江白装作听不懂,也不反抗就让景历捶,捶累了按着人猛亲,嘴皮子都给别人嘬的皴皮了才作罢。
“满满,你的尾巴露出来了。”景历讽刺他。
满江白不在意的摸摸景历的嘴,给他涂了润唇膏,把人蛰的骂骂咧咧的。
景历回去后买了纸,跟胡鑫林换了位置又坐在角落里给满江白折纸玫瑰。
胡鑫林看的目瞪口呆,“大哥,我怎么看你也不是干这种事的人啊。”
胡鑫林奇怪的点在于像景历这样的oga,招个手就有大把的alha,用得着做折玫瑰这么费劲的事情吗?
“你看我应该做什么?”景历反问胡鑫林,手上动作没停,九十九朵,想到这个数字景历折纸的手指又飞舞了起来。
“你像是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白日里在家弹弹钢琴,夜晚应酬下酒会,追你的alha排队,你都不去理会。”胡鑫林说着说着突然押了韵,差点唱出来。
“你倒像个二百五。”景历无语,懒得搭理胡鑫林,专注于折纸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