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看好他,医院禁止喧哗。好好休息,明天见。”沈廉看都没看床上的景历,直接嘱咐了满江白,就带着墨桥回学校去了。

满江白目送沈廉墨桥走远,这才给景历倒了杯水,就坐在他床边的凳子上,满江白就着昏暗的灯光开口,“景历,夜深了。”

“恩?”

“你要不要我给你提问一下今天学过的英语单词?”满江白从口袋里掏出他的小本本,上面写满了单词。

还好他有随身带单词的习惯,要不然今晚他又要落后别人好几步了。

景历一把拉过被子盖过头顶,理都不想理满江白。

后来景历真的睡着了,满江白还没有。

他伏在景历的床边,双臂拦着景历那条打了石膏的腿,不让它掉下来磕着绊着了。

第二天景历真的被逼着去上课了,满江白不知道从哪还给他找了个拐杖,“拿走拿走,帅哥怎么能拄拐?”

景历站在病房门口,接都不接满江白递过来的拐。

那双拐颜色都被磨掉了,又破又有年代感,景历不想用。

“你是想做轮椅?”满江白指指路过的大爷坐的轮椅,问景历。

“你抱我不行吗?”

“你一百来斤的人你说合适吗?”满江白低眼看景历,打了石膏还这么活力的也就景历了吧?

“草!”

景历才刚去学校,待了两节课的时间,就听到了一个惊天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