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白手穿过景历后颈,摸索着捏住了景历的腺体,大拇指同食指一起有力的揉着那处,松开又继续。

景历失控的嘴巴微张,讲不出话的感受着满江白指尖的力道,他内心如飘过无数蒲公英一般,奇痒难耐。

“哥哥。”景历扑向满江白,满江白像是料到了景历的举止,一掌给人惯到了地上。

景历眼角渗出了生理泪水,他忍不住了啊。

“我不能标记你。”满江白似有若无的拂过景历右手食指处,他抱起人,也不管景历贴他有多近,不管景历抵着他的炙热,带着人去冲了一个冷水澡。

景历被人按在墙上,肩胛骨抵着冰凉的墙壁,冰凉的水直接打在他的胸膛,从头至脚,满江白一手按着他,一手举着淋浴头,无情到令人发指。

“你也不是没有反应。”景历勾着嘴角,眼睛扫到满江白大腿根的时候,又重燃了内心熄灭的火苗。

他还有救,只要面前的铁墙脸肯标记他。

“你的信息素,太甜了。”满江白抽出浴巾,裹住□□的景历,把他抱去了卧室。

看似平静的满江白内里早就要爆炸了,他看了别的oga的身体,他怎么那么放荡啊!他还抱了这个oga,他未来的妻子会不会责怪他的不忠?满江白有些头疼,可他要是不给景历洗澡,景历自己能淹死在浴室。

景历听到这句话,笑出了声,“我可不止信息素甜。”

“就算你比蜜罐还甜,你也还是一个小嫂子。”满江白瞥了一眼怀中的景历,这是他见过身量最颀长的oga了,就算是洗了澡,浑身的信息素味儿也还是盖不住。

景历被满江白这一声小嫂子给镇住了,什么鬼玩意?

“我说了,我不是破鞋,你不用这样作践人。”景历有些不悦,他要不是发、情期,他能把满江白给打趴下。

他骨子里就写了不服,除了发、情期,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臣服于alha这种自大的种马。

“你不是破鞋,可你有男人了。”满江白低沉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