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满江白。”满江白纠正景历,不要再叫他哥哥了,他也是个人,万一见色起意就完了。
敢搞有夫之夫,那可是要进监狱的。
“我叫宝宝。”景历不要脸道,他食指攀上满江白的脚踝,指腹贴着表皮的经脉,逆着血流反复抚摸。
满江白撤回自己的脚,掏出手机给景历:“给你家人打电话。”
“有点热,我想去冲个凉。”景历手放在脖颈处,一颗一颗的解自己的扣子,就是发、情期来的太猛,他有些上头,懵着一颗扣子也解不开。
刷!景历扯开了自己的衬衫,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白嫩嫩的,连青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胸前的颗粒颜色淡淡的,宛如绽开的樱花,美丽又可口。
满江白没眼看了,他想报警。
“性骚扰最多可判……”满江白飞速想着之前浏览过的法律条文,话还没讲完,就被面前的oga惊到了。
他哭了,泪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湿润的眼眸里还倒映着不解风情的满江白。
饶是满江白,看到这幅场景也闭上了嘴,给景历抽了一张纸,递到他跟前,景历不接,满江白又垂下了手,有些不知所措。
oga发情期是极其敏感的,尤其是景历这种得不到安慰的,他实在太累了,身体支撑不住,内心也要崩溃了。
“你要是不标记我,就把我送到九宿去吧。”景历躺在地板上,木质的地面微凉,再凉也凉不过景历的心。
去他妈的alha,他景历不稀罕了。
满江白眉头紧蹙,九宿是给那些低等失、贞的oga住的,就像是供人白、嫖的场所一般,他要去那里?
“你如果没有alha,我可以再给你注射几针抑制剂,等你挨过这个特殊时期,就可以另谋出路了。”满江白蹲下身,给景历拉上了衬衫,等他的回应。
“没用了,我今年二十七了,这具身体已经注射了数不清的抑制剂了,早就没用了。”景历半睁着眼睛,将死一般的回顾着自己这些年有没有做成过什么事情,无。也不知道救过要跳楼的人可不可以计入勋章墙,这可是景历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了,可惜这也是他很早之前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