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皇子,换得南疆兵权上交,这笔买卖稳赚不赔。但苍倾帝还是拒绝了,蒋平虽然放肆了些,但是从未有过谋反之心,重新找个掌管南疆的,他还不放心呢。
苍倾帝挥挥手让侍卫退下,又对着白濯道:“你也去殿外候着,朕跟你爹说几句话。”
白濯点点头,听话离开。
等门都关紧了,蒋平道:“陛下有何话要说?”
“你就这么由着他?他可是你的独子,若跟了离王,你们蒋家香火就断了。”苍倾帝道。
蒋平不大赞同,道:“世上姓蒋的千千万万,蒋家香火断不了,况且蒋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有皇位需要继承。”
“老子有啊!”苍倾帝道:“你把老子的继承人给抢走了,朕找谁去?”
蒋平啧了一声,道:“陛下是只有一个离王吗?大皇子这么努力学习治国之道,你就不能看看他?况且离王心不在此,你让他继承,他估计没两个月也能禅位,届时他权利比你大,你再气也没有,还不如不折腾呢。”
苍倾帝冷哼:“都说镇南将军不善言辞,你今日话倒是说得不错啊。”
蒋平很是自豪道:“我儿子教的。陛下,劝你一句,还是不要跟我儿子说话得好,否则被气死了就不要怪臣没提醒。”
“还多谢爱卿体恤了,不如爱卿也体恤体恤朕,赶紧收拾东西回南疆?”苍倾帝道。
蒋平摇摇头:“南疆这几年来都平静得很,发展快赶上篷州了,臣一年不回去都没事的。”
“你是死也不让步了?”
蒋平道:“臣倒是想,奈何两个年轻人不想,陛下,您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什么叫棒打鸳鸯,朕是在操心他们的事,”苍倾帝恼羞成怒:“两个男的能有什么好结果,要是吵架,打起来谁劝?”
“那陛下就更不要理他们啊,现在年轻气盛,矛盾多得是,没准两天就离了呢?”蒋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