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倾帝突然觉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就是不能接受,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更何况那已经不是沙子,而是砖块了。
“朕不和你讲,你把他叫进来,朕要好好问问他。”
蒋平警惕道:“问什么?且说好,敢惹他不高兴,臣就把这个宫殿给掀了。”
苍倾帝怒气之下有了点不一样的情绪,是无比地鄙夷:“以前宠妻现在宠子,堂堂将军,就这么丢人?”
“不丢人,”蒋平摆摆手,往外走去:“跟儿子离心那才叫丢人。”
在离心边缘疯狂试探的苍倾帝:……
对不起,他就是要这么丢人。
白濯站在盘龙石柱旁边,听到身后门被打开,他赶紧转身,见蒋平毫发无损走出来,松了一口气:“爹,没事吧?”
“没事,陛下叫你。你进去后恭敬一点,若说你了你也忍着,回府后跟爹说,爹给你算账。”蒋平声音很大,里面的人不想听到都难。
白濯不知为何,突然想笑,他应了一声,舒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殿中灯火通明,龙椅之上天子端坐,沉着脸跟白濯对视。
白濯垂首乖巧地向他朝拜,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但还是能感觉到天子如炬的目光。
两人僵持许久,苍倾帝才慢悠悠开口:“你可知朕召你来是因为什么事?”
白濯点点头道: “知道。”
苍倾帝道:“既然知道,你就该明白朕的态度,你跟离王是不可能的。”
白濯抬眸,勾唇笑了笑:“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是不可能的。”
“你执意如此?”苍倾帝道:“即便连累别人,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