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十分“害怕”地在离王殿下的怀里抖了一下。
离王殿下早已被美色蒙蔽了双眼,但盛怒之下还是保持着几分清明,他沉着脸道:“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
身后的暗卫冰冷接话:“凌迟。”
肖老爷吓得面无人色:“殿下,我没有说谎啊!不信你问问她,分明就是她先动手的。”
篷州县令深知肖老爷的德行,料定他在满口胡言,为了保住自己,他走过去踹了他一脚,“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打你,殿下面前,休要胡言乱语。”
肖老爷道:“我没有说谎,大家都看见的,你这个贱人,有本事别装了!”
乔央离冷道:“出言不逊,掌嘴二十。”
暗卫走过去,推开挡道的县令,拎起肖老爷开始掌嘴,他武功高强,下手凛冽,比白濯泄愤的打法要狠厉许多,没两下就扇掉了肖老爷的后槽牙。
篷州县令赔笑道:“殿下先息怒,此事事关祁家,还需问一问,再下定夺。”
“还问什么问,肖老爷冤枉祁家以次充好,见欺骗不成便恼羞成怒,动手伤人,大人,您想包庇么!”肖辞扶着包扎好伤口的祁茗走出来,看到白濯藏在离王怀里,又气又欣慰,气的是又跟离王牵扯上,欣慰的是白濯总算知道要如何利用离王的权力。
乔央离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方才那种场面也不知道保护好白濯,竟然躲在屋中抱着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个兄长可真不称职。看来以后还是要自己暗中护着了。
明眼人都看出白濯跟离王有一腿,这个时候噤若寒蝉,哪敢为肖老爷说话。更何况是肖老爷不义在先。
篷州县令擦着汗,道:“离王殿下在此,我哪敢包庇,这位公子莫要血口喷人。”
乔央离道:“既如此,请肖公子将事情说一遍吧,本王倒要看看,何人敢如此猖狂。”
肖辞先是提及肖老爷要讹祁家之事,又说到事情败露、动手推人,导致场面混乱,一五一十,无不详尽。外庭中的群众都是见证者,听肖辞说,还一边附和着,证明了他并未说谎。
原本只是说肖老爷的罪行便可,但肖辞接收到乔央离不善的目光后,心领神会,补充道:“肖老爷伤了祁茗不说,见白濯落单,又找上了他的麻烦,这才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