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瞪大眼睛,指着他惊道:“你别是喜欢上离王了吧!”
白濯手下一顿,翻了个白眼给他:“我神经病啊。”
“你神经病啊。”肖辞重复了一遍,“那你去干嘛?”
白濯道:“找好姑娘去,一起吗?”
肖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开玩笑,他还指望这两个月将祁茗娶回去的,这个时候去玩,分分钟被斩立决。
看白濯的架势,不像是开玩笑,肖辞莫名慌乱,“你去哪里找,篷州可没有你想去的地方。”
白濯道:“怎会没有,刚到篷州时,城墙脚下不就一大堆么,放心吧,白公子出手,姑娘们自然手到擒来。”
肖辞回了个白眼给他,“你顶多跟她们斗艳。”
白濯:“告辞。”
……
白濯撒谎了。
他并没有去城门口,也没有去找所谓的姑娘,而是找了驿馆附近一家茶楼,从大早上蹲到了夜里,在茶楼打烊后,才披着一身雾气回祁府。
本以为回去又要被肖辞臭骂一顿,不想白濯踏入祁府,发现整个府邸安安静静,连侍卫都少了一大半,一问之下,才知道肖辞、祁茗以及祁老爷在早上一同出了门,参加篷州一年一度的茶业商谈会。
这些商谈会就是商贾们谈生意用的,打的官腔比朝廷命官还厉害,稍不留神就将身家底牌给交了出去。
白濯曾经听肖辞抱怨过,对此也不感兴趣,便没有追问。
不知道几人何时回府,白濯洗漱一番后就去歇息了。翌日醒来时,枕边多了个钱袋,一问之下,肖辞又不见了。
白濯掂着钱袋,晃晃悠悠出府,继续去茶楼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