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道:“那日你跟离王发生了什么,对你影响怎么大?”
白濯语气悻悻:“没什么。反正摆脱他了。”
肖辞道:“既然如此,你不是该高兴吗?”
“我也没不高兴啊。”白濯爬了起来,有力地挠着自己的脑袋:“就是有点烦躁,特别烦躁。”
肖辞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压力太大了,多出去走走,认识认识几个姑娘就没事了。”
白濯摆摆手,又躺了回去,“不去,我再琢磨琢磨。”
“你……”肖辞摇头叹息,“行,最后一天,明日再让我看见你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我就把白姨请过来。”
白濯抬手往他腰上锤了一下,“过分了啊。”
他下手不重,肖辞懒得还手,颇为担忧地拍拍他的脑袋,起身离开。
走出门外,听到白濯问道:“肖辞,你是怎么确认你喜欢祁茗的?”
肖辞没有走回去,站在门口想了半天,往里道:“大概是心动了吧。”
屋中人没有再回应,这是白濯第一次提及男女之事,肖辞认为非同小可,犹豫了下,又拐了进去,却发现上一刻还在摊煎饼的白濯起了身,正换着衣裳。
肖辞莫名其妙,“怎么,想通了?”
白濯边系着发带,边道:“没通,打算去通一通。”
肖辞道:“什么?”
等等,白濯受离王影响才一蹶不振,方才又谈及儿女情长,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