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辞语气不重,一如以往的温文尔雅,不过却有种不容反驳的强硬,他道:“以后出入祁府,需得我跟着,还有不论你是谁,都要远离离王,篷州如此,回京亦是。”
白濯点点头,并未反驳。
原本一顿轻松愉快的早膳就在这沉闷的气氛中结束。
祁茗明白人一个,用完膳就离开了,给两人留足了空间。
白濯还琢磨不过来,双手交叉,手背撑着下巴,“肖辞,你说要如何在不激怒离王的情况下,让离王对我死心?”
“他喜欢你什么,反其道而行。”肖辞道。
白濯忽而想起来桥下自己的笑,于是对着肖辞傻傻地咧开嘴笑了起来。
肖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知道笑!”
“不是!”白濯紧忙道:“他说他喜欢我的笑。我寻思着我的笑也没什么特别的啊,你看,你连我笑都要打我了都。”
肖辞道:“笑?离王殿下真会哄骗人,怎么不直接说看上你的脸了。”
白濯:“???”
曾经被一抹笑俘获“芳”心的肖辞最有资格分析离王殿下的心思了,他捏住白濯的下巴,左右掰了掰,道:“你瞅瞅,这张脸谁不喜欢。如果只是喜欢你的脸,那好说,毁了便是。”
白濯:“哥?”
除了好看的衣裳,这张脸就是白濯的命了。
从肖辞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玩笑,白濯心头一颤,赶紧把自己的脸从他的手上挪开,不敢接近半分。白濯弱弱地笑了笑,“可还有别的法子?”
肖辞道:“没有。离王此番是来巡视江南的,最多两个月就会离开,这段时间你少到他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