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椅上喝到地下,从舱里转到上甲板,醉得不成样子,却依然不肯罢休。
周勇来劝臬台少喝点,却被周新轰下去道:“你这笨蛋什么都不明白,没看见仲德就不拦着我,反倒陪我一起喝。”
“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王贤嘿嘿笑着招呼周勇道:“来,坐下一起喝。”
“喝酒误事。”周勇摇摇头,小声道:“还会让人变得不冷静,这是臬台教导小人的。”
“但老夫现在需要的不是冷静,是热血!”周新哈哈大笑道:“热血需要烈酒来浇灌,懂么,小子?!”
周勇又摇头,见说啥都白搭,便行礼退下,亲自把守住楼梯,不让人看到臬台和王大人的醉态。
“呵呵,我没说错吧,这些小子真不错。”周新也呵呵笑道:“你真赚到了。”
“嘿嘿……”王贤嘿嘿直笑,有这二百多强手加入,自己将来会好混许多。
“你也不感谢感谢我。”周新醉态可掬地伸胳膊搭在王贤肩上道。
“怎么谢你?”王贤竟顺势跟冷面铁寒勾肩搭背起来,这要是让人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
“你有诗才,就给我作首诗吧。”周新笑道。
“告诉你个秘密。”王贤满脸醉意,笑嘻嘻道:“我作诗其实狗屁不通,那首诗其实是我老婆作的。”
“原来如此。”周新恍然道:“我说么,你前后两首诗风格怎么差这么大,那‘咬定青山不放松’,才是你的大作吧。”
“嘿嘿,不说这个了……”王贤笑道:“诗是没有的,我给你唱个歌下酒吧。”
“什么歌,竟可以下酒?”周新奇道。
听着就是,王贤端起酒碗,一饮而尽,然后用筷子敲着碗,引吭高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