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他的头发,“金叶榆,乖,咬狠一些。”
他抬头看我,一双眼里云雾飘渺,他可能读不懂我,可理解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
“嗯啊……”胸前带来的刺痛让我舒服地呼喊出声,他本来犹犹豫豫温温吞吞地,现在似乎被我这一声娇痛吓到了。
人被吓到后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从此萎靡不振,不敢再重蹈覆辙一步,另一种,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夜路走多了就再也不怕鬼。
他明显是后者,因为,他亢奋了。
他很有天赋,现已无师自通,若不是和他待了这么久,我真会怀疑他大概是个gay中翘楚。
牙齿走过的地方再碰到舌头,会燃起火辣辣的疼,我感觉身上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他们被未知的兴奋唤醒了细胞。
我还没累,他好像咬乏了,睁着一双漂亮的眼问我,“舒服了吗?”他的眼睛最漂亮,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看到,其实都有些细微的变化,但就是这些变化推搡着我,让我觉得他这个人足够鲜活。
我喜欢有生机的东西,因为我身上全是死气。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棉质的内裤上捏了一把,果然,还是那样。
他有些难堪,把头微微转过去,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上来,在他失落的眼角落下一吻。
“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小深,我……”我寻着股沟突然把指尖插进了他的股缝,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身子猛地向后退去,脱离了我的控制。
他在家的时候也偏爱白衬衣,可他不伦不类,为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下半身穿的却是运动长裤,和杜庭微同款同色。
我一把拉着他的领子,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砸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