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时常爱拿扇子的缘故,景玉危对这多少上心,认真看着的模样像是要记下来该怎么做,当时他还调侃对方是不是要学会了给他做。
景玉危是什么反应?
他想了想,轻飘飘又很肯定的眼神,弄得他想猜又不敢。
这男人尝过那晚欲擒故纵的甜味后,总不爱将话说个清楚,就爱玩些让他猜的小把戏。
猜对了要被亲,猜不对要被罚着亲。
对或不对,都不好碰。
他生怕亲多了出事,经常装聋作哑的反套路回去,哪里想到这套路还没想好,人先搞丢了。
也就是个转身去给景玉危买个烤红薯的功夫,再回头,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消失得一干二净,仿佛人从没在过。
郁云阁险些原地发疯,这里对景玉危而言是个全然陌生的地方,随随便便将人丢到街角,恐怕都找不到回去的路。
丢了暂且算安全的,怕就怕是被景弍辞的人抓走了。
景玉危身子没好全,武功一般般,半全的病秧子能干什么?
郁云阁捏紧手里的红薯,好端端的,他怎么想起来要去给人买这玩意儿。
“公子?”
这个时候也只有江开敢走过来问两句,知道闯祸的楼众已经加点加急地跑出去找人了。
郁云阁深呼吸,越是这样越是不能乱,他冷静下来:“查查南川那边有没有派人跟过来,再派人查盛歌的达官显贵是不是盯上我了,尤其是前些日子我让你重点照顾过的淳于璞。”
理智回笼的瞬间,他梳理诸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