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刺痛两个人的心,景弍辞确实是个说话艺术修满分的人才。

“我亲爱的九弟,你难道不恨他吗?”

景弍辞有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情绪在,见殿内只有自己在说,不免感到孤寂,非要拉个下水的陪着玩。

拉不动景玉危,他又看向进殿后便没开过口的郁云阁。

“与太子妃只见过寥寥数面,但我对玄云楼早有耳闻。”说到这,他表情动了动,似乎想起件极为重要的事来,“不,是我亲身体会过玄云楼暗调的高明手段,借燕国宁逾白之手铲除妄想撼动本楼的旁支,属实有两下子。”

这事儿是郁云阁被迫所为,只是后面越想越气便有些顺势而为,给自己背锅找个出气筒。

他没否认,只道:“三王子客气了,当初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

“是吗?可惜了,我这九弟对你过分喜爱,既然能在证据确凿面前仍藏有几分包庇之心,让我那上等翡翠白白送了个空。”景弍辞极为失望地叹了口气,“做王之人,不能有太多的儿女情长。”

原来他入小馆二楼做敲门砖的那枚翡翠戒指是景弍辞送给景玉危的。

是用在梅园归来途中被人追杀的那次吧?

那时妄想挑拨他俩的原来不止景江陵,还有景弍辞。

“难道三王子觉得他做得很成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