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

他不会被景玉危锁在了冠云殿吧?

这狗男人想做什么,他尝试去拉窗户,也是同样的结果,连内室那两不足以容下一个人的透气窗户也遭到同样的待遇。

他成为了活生生的金丝雀,这次是连送信的乌鸦都飞不进来。

没想到和江开说的那幕在时隔大半日后上演了。

他哭笑不得,这算什么,禁闭吗?

比那次从各种方面来比较都要严格很多的禁足,景玉危这是从哪学来的新点子,知道封锁门窗,不给他和外界交流的机会。

他走到殿门口,拍了拍:“给殿下送句话,我饿了,早膳要吃八宝什锦粥,花卷和三种小菜,让厨房快点。”

不让他出去就不出去呗,他就不信景玉危舍得不进来。

真和他失联超过一日,江开自会找上门来,犯不着他飞鸽传信。

只是这被人关着和主动愿意留下实属是两码子事,这时他又小小埋怨起景玉危来,为什么不愿意听他说清楚,哪有人调情到一半就落荒而逃的?

对他属实太不尊重了,一点儿不尊重他日以继夜赶路途中在脑海里艰难回忆很久以前看过片子的辛苦。

等再见面,他必定要让景玉危逃不掉。

昨夜怕景玉危发烧反复,郁云阁一直守在床边,直到黎明前夕对方烧退了,才小做休息,早间醒的太早,精神没多大会儿,这又犯困了。

已然被锁在殿内,无事可做,郁云阁打算在早膳送来前再睡个回笼觉,打着哈欠往内室走。

守在殿外的护卫犹豫半晌,对对面的另一个护卫说:“你守着,我去通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