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歹也是太子妃,即便殿下方才气匆匆得走了,没来得及说什么,但以折柳对太子妃的言听计从来看,那位份量不同寻常,闹出点好歹来,自己不好交代。
景玉危顶着浑身火气站在书房中央,脸色不能更难看,尤其是听见他还大胆地提要求要吃这吃那,只觉得胸口有团火烧得更旺了。
“他怎么敢的?”
折柳仿佛看见他浑身写满了不敢置信,对郁云阁好吃好喝还能睡得疑问,这恐怕是他见过心最大的囚徒。
折柳心想,那有什么不敢的?您又不会对他做什么。
“这恰恰说明太子妃对殿下很信任。”
“信任孤?”景玉危眼里疑问更多了,“孤看他就是想哄好孤,好再回到盛歌。”
折柳无奈:“殿下,我核实过了,那是太子妃用来迷惑人的伎俩,他本人早在消息散播出来前离开了。”
景玉危难得被噎了下,底气不是很足道:“那他离开孤是抹不掉的事实。”
关于这点,折柳还真没办法解释。
毕竟郁云阁回到燕国的行踪时有时无,抓不出到底在做什么,看着像在办正事,仔细追究起来,便一无所获,光看他行踪成谜,太过于飘忽了。
他们派过去的人对燕国地界算得上很熟悉,依旧被郁云阁带得团团转,可见他背后的势力绝不简单。
折柳知道的事,景玉危自然也知道,心里转不过这个弯,说不清是别扭还是难受。
“殿下,那还让厨房做吗?”
这话问得多少有点儿多余,折柳都在心里为景玉危写好标准答案了。
“做。”景玉危双手掐腰,脸还是沉着的,“除了不让他出来,要什么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