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闲被噎得说不出话,他是什么都敢说,也是能豁得出去。

“郁公子,咱们这趟回燕国可能要待挺久的,你能放心吗?”曲闲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骑马跟在郁云阁身后。

这人讨厌是真讨厌,有时候说的话是真有用,看在这有用的份上,郁云阁愿意忍他。

“有什么不能放心的?他还能背着我爬墙,给我戴绿帽?”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走没和他说,惹得他醋意横生,直接跑燕国将你绑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和他说?”

曲闲尬住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问:“你真没和他说?”

郁云阁摇头:“和他说不确定能不能走得掉,之前和他提过一嘴,他心里该有数。”

曲闲直呼坏了,就景玉危那疯批性子,刚将人圈到身边,还没做什么呢,人又偷偷跑了,这不得疯啊。

“你胆子真大啊。”曲闲说,“你就不怕他知道会气坏了。”

“他气性哪有那么大?”郁云阁觉得他对景玉危有偏见,还不小,“你看错了,他那么纯情,心胸宽广,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曲闲觉得他被美色糊住了眼,根本不知道景玉危的本质有多危险,深深为他将来的安全感到担忧。

“你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先想想接下来的半个月你会有多难熬吧。”

之所以让郁云阁说出这番话是因为两人到这要分道扬镳,他去往早就定好的燕国,曲闲得回到梁溪坐镇,那边事情还没完,曲闲得去看着。

也正知道曲闲会回去,他才那么痛快的答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