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拉开距离,低下头对上景玉危情绪翻涌的双眸:“殿下方才那话伤到我了,难道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吗?”

这话对任何正常男人都是挑逗,更何况是对他占有欲极高的景玉危。

郁云阁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被男人拦腰抱起丢在床上。

“哎,等等。”

“等什么?”景玉危呼吸不稳地问,唇不期然落在他脸上,顺着唇角往耳边去,“你知道我的所有物代表什么吗?”

郁云阁不是傻子,手搭在景玉危肩头,笑道:“殿下伤寒好了?”

一句话让景玉危刚想咬他耳垂的动作停住了,这事儿不好办。

众所周知伤寒会传染,他还未好全,为一己私欲将郁云阁染病了,那该换他自责。

思及至此,他睨了不慌不忙的人一眼,好啊,故意在这撩他是吧。

郁云阁确实故意的,只是没想到景玉危也不是个吃素的,耳垂一疼,他呀了声:“你怎么咬人?”

“你说呢。”景玉危压着他,“你要回去多久?”

潮州的情况暂且不明朗,郁云阁没法给个准确时间。

“这得看事情麻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