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外,折柳等得腿都麻了,还没听见景玉危下令,心里盘算是不是给林府的人来个做选择的机会。

片刻后,他听见景玉危说:“走。”

折柳骨子里的血像被热水泡开了,低声嘱咐轻手轻脚,随同身后的影子如鬼魅般杀向林府。

风更大了,有冰冰凉凉的雪粒子随风落在脸上,很多,很快,砸得折柳快睁不开眼睛。

“殿下,这天不好啊。”

瞎子都能感觉到,景玉危等不到里面的人主动出来:“采用第二种计划。”

折柳精神一振:“好。”

接着带人屁颠屁颠跑了。

外面的疾风骤雪扑头盖脸的来,景玉危和江开无遮拦的站在露天里,好半天两人像雕塑般无声对峙,谁先开口谁输了似的。

又是一阵风来,这次的雪粒子变成了白白的、轻轻的雪花,落在脸上很轻柔也很凉。

景玉危轻缓地眨了眨眼:“他去做什么了?”

“完成和你的赌约。”江开回答。

景玉危抖了抖黑衣上的雪花,声音冷冷淡淡:“不,这是个借口。”

江开的直觉成真了,仍坚持郁云阁交代给他的措辞:“他把你看得很重要。”

“这不是他骗我的理由。”景玉危望着林府紧闭的红漆大门,高墙阔门似乎隔断了各人的喜怒哀乐,也让无心人更加冷情,“你不用为他打掩护,我都知道。”

江开素来不善言辞,被几句话说的,想打掩护的话又吞了下去。

“你们来的路上没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