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危低笑:“不,你不知道。”

你永远不会知道半夜三更被艳梦刺激醒来,烧亵裤时有多愤怒又有多羞耻,又愤懑于自己时不时回想梦境,恨不能对你下手,将梦境变为现实。

“景江陵对孤说了很多话,但有句话说对了。”景玉危缓缓起身,又碰了碰他的唇,“倘若有天我遇见愿意为他敞开心扉的人,那人至死也无法逃离我。”

郁云阁无法得知景江陵在何等境况里对多大的景玉危说出这番话,一个没有尽到父亲责任的男人,惯会给孩子灌输不正确的思想。

“你少听他胡说。”郁云阁轻叹了口气,“他故意那么说,就是想让你身边没一个可信之人。”

“所以你会离开我吗?”景玉危眼尾发红,看着很担心的样子,眼神变化个不停,话说的很温柔,表情不知不觉沉下来,大有他说会,随时发疯的意思。

郁云阁没想到一句似是而非的回答会让他性情大变,此时得顺着毛捋:“不会。”

“曾经也有人对我说过他不会离开。”景玉危似透过他的这句回答回想起了故人,声音不期然低下来,有着被抛弃的悲伤,“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

“你把我和别人做比较吗?”郁云阁意味不明地问。

景玉危摇头:“你们不一样。”

郁云阁轻笑:“哪不一样?听你这意思,我和那人也都是对你做承诺的人,他没能履行诺言,你会觉得我以后也会毁约,是吗?”

“那你会吗?”景玉危问,双手掐着他的细腰,很是用力,几乎不让他逃的姿势。

这种步步紧逼的询问,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