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太过分。”曲闲没好气道,“余怠的事处理妥当后你得回趟燕国。”

郁云阁笑容渐收:“出事了?”

曲闲没瞒他的意思:“是,潮州那边出了点麻烦事,需要你亲自出马。”

“潮州算是玄云楼根基扎得最稳的地方。”郁云阁说,他眉梢微挑,“难不成因为小馆的事让宁逾白盯上了?”

燕国当朝摄政王宁逾白是个城府极深之人,虽年纪轻轻但手握重权,加上小皇帝有意放权,这皇室听似还姓燕,以郁云阁浅薄目光来看,迟早会改姓宁。

曲闲否认了:“不是,是有人意图以玄云楼的名义盗走潮州等地缴纳的税收。”

“人人都拿我玄云楼当背锅侠了?”郁云阁气笑了,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单手搭在支起的膝盖上,“听你这意思,还没查到是谁干的?”

“南川局势未定,我走不开,本想着离开梁溪,就让你走一趟的。”曲闲一板一眼说,听着像平铺直述,实则在说他为了景玉危意气用事。

郁云阁装聋作哑无视掉,片刻后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曲闲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迹象。

郁云阁无奈:“我去。”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给景玉危个冷静时间,想想两人的关系。他也要着手整顿下玄云楼,将之与郁家商铺的情况合计下,该如何利用这两支势力找到郁双泽。

曲闲在别的事上从不多嘴,这次因他看上了景玉危,难得老妈子一回。

“你别怪我不做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