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了是防止被抢。”郁云阁说。

南川境内的每一家郁家商铺掌柜的都是从郁家出来的,他们恪尽职守,没得到主家召回信件,会死守商铺。

曲闲也就不再追问,真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不会自我为难。

“走吧。”郁云阁站起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够让景玉危胡思乱想的,“派人去查查余怠要宴请商贾的事。”

曲闲额角青筋跳了下,这是个不好的讯号,光说是查,实则是要去。

曲闲太了解他了,不想多嘴问,却做好万全准备:“知道。”

待两人回到客厅,捧着汤碗的景玉危立即抬头看过来,黑眸微亮,专注得看着他,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郁云阁装看不见,对不知何时下来的江开说:“等殿下喝完,你送他们回房休息。”

江开相当有眼见地问:“那公子呢?”

“我?”郁云阁刻意看了眼暗含不安的景玉危一眼,伸手勾住旁边曲闲的肩膀,浅笑道,“有些事要和他商量,聊的太晚直接和他凑合凑合得了。”

景玉危脸色变了。

充斥着怒意和嫉妒,眨眼又恢复了平静,跟变脸似的。

折柳在旁心惊胆战,频频给郁云阁使眼色,千万不要惹殿下生气!

郁云阁视而不见,就那么勾着曲闲肩膀,两人哥两好似的并肩上了楼,远远还能听见欢快的交谈声。

折柳觉得他家殿下快把脸埋进姜汤碗里面了,战战兢兢往旁边挪两步,生怕被殃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