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安危挂钩,江开马虎不得:“我去去就来。”
郁云阁挥挥手,先倒暖茶驱驱寒意。
这家云来客栈离郁双泽曾出现过的地方相隔两条街,那地方看似鱼龙混杂实则密不透风,像他这等生面孔贸然入住,极有可能活不过当晚,为避免打草惊蛇,郁云阁想顺藤摸瓜。
在这之前先一步收到他师父来信。
郁云阁只得临时改变主意,带着江开先去郊外雾廊山。
深秋容易起雾,这让皎白月光下的雾廊山道馆披上了层神秘面纱,朦朦胧胧之中几盏明灯清晰可见。
明灯房内清桑道人披着外衣盘腿坐着,两步远外郁云阁低头跪坐着,见他被自己质问住又拒绝回答的模样,清桑道人觉得前几日吃芝麻养黑发的打算又得作废。
“你以为曲闲行事真神不知鬼不觉?为师告诉你多少回,今时不同往日,要更为小心注意,至少在事情办成前不能再出意外。”
郁云阁耳朵听出老茧来了,不想维系好徒儿表象,往后坐自己脚后跟,懒洋洋道:“近来我时常怀疑件事。”
清桑道人直觉他狗嘴吐不出象牙,花白眉头抖了抖。
“你是景玉危师父吧?”郁云阁问,“我没见过如此辛勤将徒儿往火坑里推的师父,如若有,那只能说明这位师父收到好处。”
清桑道人怒了,操起手边桃木剑就打:“胡说八道!”
郁云阁侧身躲过,笑容浅浅:“那师父你倒是说说为何替我爹出让我替嫁的馊主意,苍莱镇人人皆知我大胆妄为,不服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