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槐下午有点鼻塞,他也没太在意。

今天大降温,中午本应该在有空调的工作室待着,但贺飞要衣服,宴槐巴不得早点让他拿走。

和贺飞回来拿衣服,只在路上被冷风吹了几分钟,他和贺飞就冷得直哆嗦。

晚上回到家,宴槐多喝了几杯热水。

似乎是有点感冒了,宴槐不知道药箱放在哪儿,要是和李默翡说,李默翡肯定会急,这一晚上感冒应该不会加重。喝完热水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宴槐想着应该不要紧。

贺飞完全不感谢他的帮拿衣服之情,半夜居然发消息,说宴槐不拦着他拿衣服,害他不浅。

早上醒来后宴槐揉揉鼻子,听着贺飞的鼻音,非常疑惑,最近的流感病毒居然这么厉害,他和贺飞只下车走了几分钟,居然双双感冒。

强撑到下午,感冒的症状已经非常明显了。

头昏昏沉沉的,宴槐发了信息给李默翡,他让同事帮忙买来感冒药,吃了两颗后就开始犯困。

李默翡家属当的到位,隔三岔五就让秘书定下午茶,咖啡送到工作室,还经常接送宴槐。是以工作室的人看到他,就把他当家属放进宴槐的办公室。

宴槐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间感觉身上一重。

他半睁开水雾雾的眼睛抬头。

“你来了。”宴槐嗓音带着一点哑,鼻音浓重,听起来就像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