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那么久的意象训练,总算能真|刀|真|枪的上了。”
不知何时走进冰场的亚历山大对勇利招招手,他和苏珊娜在好几个月前就回归了圣彼得堡,在他们的女儿米娅出生后,亚历山大也开始恢复日常工作。
而他的工作不仅是作为求生者,也是勇利身为运动员的理疗师,当他的小首领重新开始上冰时,亚历山大自然也会待在他的身边,做他坚实的后援。
两人默契的击了个掌,然后勇利开始热身,一边和自己的二把手嘀咕:“我都8个月没上冰了,然后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让我准备日锦赛,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忐忑啊。”
想要在日锦赛取得出赛名次,他至少要恢复两种四周跳才行。
亚历山大笑着点头:“是啊,不过你不会放弃的,对吧?”
勇利理所当然的回道:“如果放弃的话就不是我了。”
他知道前路艰险,知道维克托今年的自由滑编排甚至塞了5个四周跳,知道唱衰他的人简直遍地都是,谁都不看好他复出。
但勇利在意过那些言论吗?大佬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他啥时候退缩过?
拼就完事了。
亚历山大特别清楚勇利是那种越面对磨难就越有斗志的类型,他摇摇头:“你啊,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憋着一股不服输的劲,我还挺羡慕你这点的。”
“我要是不拼的话也活不下来啊。”
勇利上冰,先试着来了个2a,落冰很不稳,但大佬撑住了。
他呼了口气:“行吧,先恢复三周跳。”
远在巴黎的维克托并不知道勇利已经开始暗搓搓的恢复上冰,他只是在比完法国站的自由滑后,在参加夏美表姨的婚礼时,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位女士。
在送礼的时候,他试探着问这位表姨:“夏美阿姨,听说是长得和您的曾祖母很像?然后您的曾祖父,就是那位曾经为末代沙皇一家服务过的机关工匠大师喜一先生对吧?”
夏美不解的看他一眼,然后微笑着点头:“是啊,说起来我曾祖母和维克托一样是俄国人哦,可惜我不会说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