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和血统没关系,勇利也从来不是迷信血统论的人。
不过他也明白维克托是和自己说笑玩闹,两人就这么聊着天,逗着女儿,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下午。
直到临近傍晚,夕阳的光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勇利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任由昏黄的光映在他的身上,晕染了修长的身躯。
他说:“维恰,在我到达圣彼得堡的第一天,曾有人对我说,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幸福会降临到我的身边……”
维克托看着自己深爱的龙蛟回身,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那个人没有骗我,现在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的幸福与未来。”
这一幕太美,让维克托几乎要失去言语,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勉力移开眼神。
“嗯,这、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肯定会让勇利幸福的,勇利真是的,突然这么直白的说这个,闹得我心口dokidoki的。”
然后小南瓜的轻笑声就传进维克托的耳中,那样动人。
很奇妙的是,明明勇利此刻的神情如此柔软温暖,维克托却隐隐能看到那个曾经固执倔强、不解风情的孤寂少年。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明明最初相遇时,小南瓜还是一个孤单神秘又沉默冷淡的少年,像是繁星,也像钻石,想要伸手触碰却总觉遥远,可现在他就在维克托的身边,既成熟又年轻,魅力四射的同时触手可及。
这一瞬间,维克托抱着女儿,心想,我会永远的爱胜生勇利,因为他是如此迷人,如此值得被爱。
11月13日,维克托依依不舍的告别了两个月不到的女儿和心爱的勇利,踏上了前往法国巴黎的飞机,去参加本年度的花滑大奖赛法国站分站赛。
勇利则在他离开的第二天,将女儿放在库玛怀里,温柔的说了一句:“拜托你了哦。”
帕丁顿熊就严肃的点点头,接着勇利就提着他的运动包出了门。
走进他自己私人持有的那座室内冰场,勇利看着久违的冰面,呼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