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几号了?这是来重庆的第几天?
他前所未有的混乱,感觉到一双手轻之又轻的触碰到脸上,捻动他无知觉淌下的,心碎又冰冷的泪。
郁言被人紧紧的抱住,铁臂一般,箍的他好疼,像是要把他揉碎了,嵌入身体,变成骨血的一部分。
然后,他听到一声强忍的哽咽,那是程深,但他不懂程深为什么要哭。
他突然又累了,好困好困,将睡欲睡之际,耳边传来程深沙哑的声音:“宝贝,我们去看医生。”
郁言想反驳他,自己又没病,为什么要看医生?但是他说不出来,人已经跌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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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失重感过后,飞机穿破云层,驶向万里高空。
郁言身上盖了条薄薄的毯子,安静的看着窗外。
平稳后,空姐推着小车询问要喝点什么。程深杵了杵郁言的胳膊:“喝啥?”
郁言回答:“可乐。”
“不好吧。”程深有点嫌弃:“碳酸饮料杀那什么。”
郁言烦他的很:“那你问我干嘛?!”
程深转头对空姐说:“一杯可乐,一杯牛奶,谢谢。”
一分钟后,程深端着可乐凑到郁言嘴边:“喏,只给喝一口啊。”
郁言很好说话的喝一小口,看出牛奶才是给自己的,狐疑的问:“你不怕可乐杀那什么吗?”
程深不要脸的挺了挺腰:“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