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言一点都不饿,想了想,说:“包子豆浆。”
程深就带他去买包子,两人在老旧的早餐店里坐下,要了一屉小笼,一屉锅贴,一杯豆浆,一杯豆脑。
郁言抽出纸巾擦勺子和筷子,递给程深一副:“中午吃麻辣鱼吧,我下厨。”
程深没意见,但对辣椒把控严格。
郁言抱着热乎乎的豆浆暖手:“那别做麻辣鱼了,改酸菜鱼吧。”
程深觉得可以。
四周喧闹吵嚷,他们很少在这种场合下吃饭了,好像回到高中时候,晚自习后的小吃街,一人端一碗小馄饨边吃边乐。
郁言刚吃两个小笼包就放下筷子,小口小口的啜豆浆。
程深看他动作,不满道:“才吃多少。”
郁言紧张的抬起眼:“我不太饿。”
程深也停了筷:“昨天几点的飞机,晚上吃的什么?”
豆浆热的,烫的,郁言被暖出汗星。他无声吞咽,老实回答:“吃的飞机餐,鸡肉饭。”
飞机餐的分量大家心知肚明,那般奔波,又经历一番大起大落的情绪,这时不饿,那是食不下咽。
程深心口发涩,没办法的哄着:“再吃两个,就两个,不然剩这么多浪费了。”
郁言很吃这套,乖乖的拿起筷子,一口一个的小笼包他吃了半天,看来是真的没胃口。
程深不再逼他,吃完付钱,领着郁言去菜市场买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