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就没那么多技巧了,直接一拳挥向对方的脸,转身提臂拿胳膊肘锤人后背。
小巷里肉搏声含混着痛叫声,少倾才止住。
程深和郁言不同程度挂了彩,程深受伤的脚踝隐隐作痛,是刚才见人要偷袭郁言,一时情急踢人所致。郁言嘴角被闷了一拳,得怪程深那一脚分了他的心,还是被人暗算个正着。
最苦的得属冯兵和他带的那帮人,看郁言文弱瘦小好欺负,本以为是个林黛玉,谁承想竟然遇到了扈三娘。那拳脚打在身上,真他妈疼!
“还来不来?”郁言霸气的问。
冯兵怕了,敢情这重点班个个藏龙卧虎,再不敢小觑,几个人二话不说灰头土脸的跑了。
冯兵走后,郁言心有余悸:“他还会再带人来找麻烦吗?”
程深忍着疼,心里憋着笑,也没想到郁言这么能打。他摇摇头:“应该不会了。”
郁言松口气,揉揉酸疼的肩膀,久未运动,腿根还有点麻,是被那几个高抬腿霍霍的。
“说实话,”郁言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实战。”
他太乖太听话,连脏话都不会说,更没打过架。
程深再忍不住笑起来,郁言停了两秒,也绷不住笑了。嘴一咧牵动伤,又疼的抽气。
程深紧张他,托着那柔软的腮朝巷口的光看。落霞时分,天地淬了层金桔色,那颜色将郁言白净的脸染红,映在眼中,像绽开的焰火。
郁言傻乎乎的问:“我破相了吗?”
掌下的皮肤翕动暖热,程深忍不住拿指尖摩挲那破口的嘴角:“疼吗?”
郁言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