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们现在是怎么回事他们自己都还没弄清。

湛章语不知道在任南喻的心里他到底占什么分量,但他却知道如果不是他,任南喻应该会找个喜欢的女孩子结婚。

任南喻被抢了话,他看了一眼湛章语,没说什么,继续和他那些朋友打闹。

起初的热闹劲过后,几个年轻人就有些坐不住,有一个不知去哪里买了一副牌,一群人就在鱼塘边打起了牌。

湛章语并未参与进去,他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钓鱼竿,顺便也照顾着任南喻的。

任南喻做事三心二意的,玩起来之后就忘了鱼竿的存在,鱼饵都被吃掉了都不知道。

大概半下午的时候,任南喻突然跑过来挨着他坐着,要跟他一起钓鱼。

湛章语回头看去,在他那一众朋友的嘘声中才明白,任南喻输惨了,所以耍赖不玩了。

“你要不要点脸,输了就跑?”任南喻一个朋友笑他。

“不要。”任南喻厚着脸皮,“输的裤子都没了,我还要脸干嘛?”

听着任南喻这赖皮的话,几个人都笑得不轻,就连湛章语都跟着笑了起来。

“要不你去玩两把?”任南喻推了推湛章语。

湛章语回头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纸牌,又看向任南喻。

任南喻见他没动静,笑着说道:“我们可是打了赌的,谁输了谁就请吃晚饭。咱们俩一伙的,我输了你也跑不掉。”

话说完,任南喻向着湛章语那边靠去,整个人都倒在了他身上,末了还不忘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任南喻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把‘一伙’两个字说的很重。其他人没注意到,湛章语却听出来。

湛章语看着整个人都赖到自己怀里的任南喻,身体僵硬了片刻后缓缓放松,他把任南喻推开,坐到了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