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齐,那边又闹了起来。湛章语性格安静,任南喻其他几个朋友却都不是安静的主。
任南喻看了一会儿后,便坐到刚刚湛章语的位置,静静地看着湛章语的钓鱼竿。
湛章语这人太认真,上班不说,钓鱼也是,从刚刚开始他就一直在这里瞪着水面,一副生怕错过了鱼吃饵似的严肃表情。
湛章语以为他没注意到,但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注意到了。
任南喻望着鱼竿发呆,背后却越发吵闹起来。
任南喻是个耐不住安静的性子,没过两分钟就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挨着湛章语坐下,要旁观战事。
“怎么样?”任南喻看向湛章语手里的牌,看清后,他立刻就笑了起来。
湛章语手里的牌很好,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把他赢定了。
任南喻坐一旁看着,看着看着脸上就笑开了花。
湛章语不知是手气好还是太会打,一坐下去就连赢了四把,后面的胜率也一直很高,到最后竟然还真的赢了回来,让任南喻逃过了请客的命运。
直到天色渐渐看不见,几人才不甘心的收了牌。也是这会儿众人才想起来,他们还钓着鱼,拿了鱼竿一看,鱼饵早就没了。
没钓到鱼,晚饭却不能不吃,众人起哄让输得最惨的人请了客。
吃饱喝足闹完,任南喻带着湛章语再回到家里时,都已经是夜里九点。
到了家,任南喻本来是准备让湛章语先去洗漱,他妈却拉住了湛章语在一边说了起来。
说也就算了,还嫌弃的把他赶走。
任南喻洗完澡出来时,湛章语已经在他的房间。他坐在床边,正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任南喻进门后,他才发现,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