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喻点头,冬儿姐这几句话虽短,但信息量却大。
老板的儿子,还是个独子,这不光富二代在他们公司还属官二代,说白了那就是来当爹的,不是来上班的。
这么一想,任南喻又不由的特佩服朝着玻璃后看去,这也就是这姓湛的才敢有这胆量把人骂成这样。
要换家公司换个人,肯定得把季留当小祖宗似的供起来!别说是骂,估计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冬儿姐见任南喻一副懂了的表情,她点了点头,“孺子可教。”
任南喻见状,立刻配合地又问道:“然后呢?”如果只是这样,应该还不至于让冬儿姐那副表情。
“他来的那天,据说是为了给湛总一点颜色看看,所以特意雇了一百多个人护送着来的。就那种穿黑风衣戴墨镜的,从咱们公司楼下大门一路排到咱们这层大门。”冬儿姐朝着一旁的走廊看去。
任南喻也跟着看了过去,想象着那架势,他都有些没回过神来。
冬儿姐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音,“那架势,就跟看见了群神经病似的!”
任南喻想了想那场景,也忍不住一哆嗦,这都多少岁了还这么中二,怕是没得治了吧?
“当时动静闹得挺大,隔壁楼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后来也不知谁通风报信给他老子知道了,被他老子拿着扫把从咱们这层一直撵到楼下,跑了两个来回。”冬儿姐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是我我也揍他。”任南喻道。
“据说刷的还是他老子的卡。”
“那得往死里揍!”
就他们两个说话这会儿,隔壁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状态。姓湛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原本还颇有点不服气的季留脸已经都青了。
见到这一幕,冬儿姐压低了声音又说道:“其实这事要说起来,还真怪不了湛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