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才两秒就接了电话,电话一接通,徐桓陵就说:“通知建材那边,销毁剩下的a原料和所有资料,近期之内不要再生产,所有用到a材料的项目全部暂停,等我通知。”
“是。”电话那边说:“那徐总,俞氏那边……?”
“帮他们把事情宣扬出去。”
那边沉默下来,过了几秒才说:“徐总,俞氏的事情,现在虽然造成了水源和土壤污染,但是还没有实质性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这个时候宣扬出去,效用不大。”
“难道还等着他们闹出事,才动手?”
那边立马明白了徐桓陵的话,连声应了。
徐桓陵挂了电话,打开热水站进去,想起俞抒一直战战兢兢的样子,又笑了一声。
这份小心翼翼,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
没结婚之前,不管谁说俞抒心机深,徐桓陵都只信一半。从结婚当天到现在,俞抒倒是把这个“心机深”表现得淋漓尽致。
心里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徐桓陵不禁笑自己之前还被俞抒的信息素影响。
一步一步,徐家都想利用俞抒和俞楚那张相似的脸,请自己入瓮。
坐在桌子前半天没翻出一句话的俞抒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掀了老底,心里还在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徐桓陵没有任何动作,俞抒理所当然的想他应该是没发现,所以没再往深了想。
俞氏定下推出新涂料的日子一天近似一天,如果再拿不到a原料的配方,俞氏的股票肯定会一路下跌。涂料迟迟不上市,也会引起媒体的关注,到时候化工厂附近水土污染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
俞瀚为了堵住媒体和环保局的嘴,前前后后已经砸了不知道多少钱,暗地里使了多少手段,到时候城门失火,第一个被烧死的,就是俞瀚。
俞抒一想到这里,心就揪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