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瀚也是一愣,随即只好尴尬的笑了一声。
回家的路上,徐桓陵没有说话,俞抒也不敢开口问点儿什么,怕自己再多一句话,就会立即暴露在徐桓陵面前。
车在徐家的车库停下来,徐桓陵熄了火,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看俞抒,眼神深不见底。
俞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双手搭在膝盖上等着徐桓陵说话,想着要是徐桓陵发现了什么,应该怎么解释。结果徐桓陵什么都没说,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俞抒一眼,先下了车。
主楼这边很安静,佣人们为了不打扰徐之廉休息,早已经呆在各自的房间休息,屋里连点人气都没有。
徐桓陵直接当做俞抒不存在一样直接回了房,进门一边松领带一边拿出手机看消息。
手机上的消息和徐桓陵猜的一样,一点儿出入都没有。
也不知道俞抒是故意的还是真这么傻,在酒店这种地方说谈话,还被人听得一字不漏。可要说是故意的,徐桓陵又实在想不出来,把这个秘密抛出来,对俞抒有什么好处。
光明正大的说:“我要偷你的东西。”,然后再动手?
徐桓陵不信俞抒有这个能力向自己挑衅。
俞家的化工厂开的年限已经不短,早年挣了不少钱,俞家可以说是靠着这家化工厂发家的。但随着这些年新兴技术的兴起,俞家错失了好几次引进新技术的机会,在技术上已经没有能力和其它企业竞争,渐渐走向了末路。
今年年初,俞氏向市场宣布,化工厂今年内将要推出一种新型涂料,广告媒体吹嘘得天上有地下无,当时徐桓陵就觉得要出事。
要做出那样的涂料不是不可能,但是它需要用到一种才刚刚研发投入使用不久的原料,而那种原料早已经被徐氏买断,其他企业连见都没见过,只是听过这种原料的名字,知道他的用途。
徐家和俞家毫无预兆的谈起联姻,徐桓陵就知道不简单,几次逼问徐之廉,徐之廉都只说是为了徐桓陵好,想在自己有生之年看到徐桓陵有后,家庭美满,所以给了俞家一笔钱。
为了钱,俞家还不至于冒这个险。现在看来,不止是钱那么简单了。是走投无路,只好兵行险招。
“话不多,胆子倒是不小。”徐桓陵冷笑着进了浴室,一边脱衣服一边拨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