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桓陵忽然对俞抒生出点儿不一样的感觉,讨厌之中又多了点不屑。
这人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会处理,只会一昧的沉默。
第二天一早,俞抒七点半起床,用冷水洗漱完就挎着包出了门,到客厅的时候低着头和徐琛还有周琦打了声招呼:“父亲母亲,我去上课了。”
徐琛和周琦都没有回话。
今天周一,车不好打,俞抒在路边等了半天都没有拦到车。
快八点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俞抒面前,徐桓陵放下窗子,看了俞抒一眼说:“上车,我送你。”
“不用了,谢谢。”俞抒礼貌的拒绝,又看了一眼表。
徐桓陵不悦的皱眉:“上车。”
俞抒看着脚尖沉默了几秒,打开后座的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徐桓陵都没再说话,平稳的开着车,俞抒趁着徐桓陵抬头看红灯的时候,悄悄的用余光瞥了徐桓陵一眼,惊奇得发现徐桓陵今天换了一对袖扣。
这个发现让俞抒心情很好,下车和徐桓陵说谢谢的时候不自觉笑了一下。
徐桓陵看着俞抒并不明显的笑脸,想起以前也经常有一个人,下车的时候会把头伸进来,挤着一脸明媚的笑说:“谢谢桓陵哥。”
俞抒和俞楚果然不一样,连笑容和说谢谢的语气都不一样。
俞抒跑进学校,齐舫已经在两人经常约定的地方等着,挎着个双肩包等得一脸不耐烦。
“齐舫。”俞抒喘着气跑过去:“对不起,今天车不好打。”
“你真是。”齐舫故作生气的埋怨俞抒:“你怎么不让我去接你啊?”
“你开车过去太麻烦了。”俞抒拉着齐舫往食堂走,脸上难得带了点儿讨好:“我错了,我请你吃早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