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抒笑着把自己盘子里的一颗草莓插起来分给对面的小孩:“谢谢你喜欢我。”
小孩子高兴的接过草莓刚要吃,被旁边的beta一把打掉了,着急的呵斥:“谁给你的东西你都敢吃,不怕死吗?”
俞抒僵了一下,低头看着盘子。
在座的开始交头接耳,用一种说不清的眼光看着俞抒。
“都吃饭,吵什么吵。”徐桓陵把叉子叮的放在盘子上,一桌子的人立马安静下来。
俞抒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吃自己的东西。
徐家的人总是话里有话,俞抒不在意,却又不明白。
吃过饭俞抒就出了门,走了一段之后在路边打了辆车,去最近的商场买了床单被子,又打车回来。
屋里的东西大都是一些没用的,俞抒用纸箱装好顺着墙边放好,又把床单拆下来扯成抹布擦干净积灰,才铺上床单。
浴室小得只能容下一个人,好在毕竟是徐家,管道之类都还比较新,除了灰没什么特别的。可是俞抒收拾完准备洗个澡的时候,发现没有热水,洗漱台和花洒都没有热水。
热水的阀门是开着的,俞抒对着研究了半天,最终得出结论,热水是故意被关的。
“呵。”俞抒不在意的笑着打开冷水,用冷水冲了个澡,擦干后赶紧跑出去裹着被子让自己暖和起来。
现在是十月,水已经很冷,俞抒呼着气,感觉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冰针刺过一样。
晚饭又是一阵冷嘲热讽,俞抒吃了几口就离开了,回屋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徐桓陵看着俞抒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也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心里像是压着一口气。
以前只听说俞抒性子冷,现在看来不止是冷,简直是可以做到无视旁人。这种冷淡,又刚好像是铜皮铁甲一样包裹着俞抒,让俞抒不会轻易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