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鹤轻咳了两声,恢复了点元气。
冷静,冷静。
某人头上的小卷毛再一次出现了炸开的迹象。
要不是时梦谨,他会至于这么丢脸吗!
乐席看了眼打算沉默到天亮的两个人,斟酌着言辞,收敛起看好戏的眼神,开口说道。
“你们,继续。”
话音刚落,门便被关了上去。
站在门外的乐席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忍不住啧了两下。
自己那个虎头虎脑的弟弟,居然也有这么乖的一面,还真是难见。
屋内,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的时梦谨,局促地站在原地,背上仿佛是被一道炙热的光线灼烧似的。
她转过身来,望进小红帽眼里的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山,两手相碰行了个礼。
“乐鹤,那我就先走了。”
见某人蹦跶着下床,头也不回了无力摆了摆手,时梦谨停顿了片刻。
“这伤快点明天就可以好了。”
不耐的声音终于响起,“谢谢您,知道了知道了。”
“那梦谨。”
单脚逃过身来,乐鹤手指按在抽动的嘴角边,暴躁地哼了口气。
还有完没完!
接收到眼神信息的时梦谨憋回了后半句话,手搭在了门把手上,正打算出去时。
一道声若蚊吟的话从后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