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他的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半哄着人向乐鹤的房里走去。
“到二楼了,乐席怕是已经睡下了,小公子不想吵醒他吧。”
乐鹤难以置信地停顿了下来,伸长了头望着神色自若的时梦谨。
她居然拿他哥威胁自己。
但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哥大晚上疲惫着回房的场景,思虑片刻后乐鹤缄默着恢复了原来的位置。
古地球有句话,大丈夫能屈能伸。
安静下来的小公子终于乖巧地趴在她怀里,时梦谨放轻却也加快了脚步向着小公子的闺房走去,却是突然想起在别墅外的场景。
方才她轻唤着乐鹤,正打算伸手去抱他。车座上的人像是感知到了那般,极为配合地将自己送了过来,哼哼唧唧地攀上她的脖颈儿,像只猫儿似的将腿主动地缠到了她腰间。
她原是想叫那开车的男子替她背上去的,毕竟女子同男子,即使是妻夫也不可在外多有肌肤之亲。
但,小公子抱得实在是太紧了,时梦谨一想拉开他,乐鹤就像是有人要抢他心爱的玩具那般哭唧唧地死死不肯松手。
无奈之下,只好趁着乐鹤睡着的时间,将他抱上楼去。
只不过他醒得有些过早了。
“乐鹤。”不知道为何,直呼男子姓名,总觉得有些羞赧。
终于被放到熟悉床上的乐鹤,掀起眼皮傲娇地瞥了她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了声应和了下。
他曲起膝盖,手落自己受伤的地方卷起来裤腿,打算看一眼有没有肿起来。
砰的一声,从身前传来。
时梦谨略有些慌乱地后退了几步。
这,女子怎能看未出阁男子的玉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