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容兮眸光微亮,她也看向云舟,顺着天子的话也道:“今次是掳走陛下,下次只怕比今次还要严重,云大人,本宫也希望你能早些把这密道给查出来。”
云舟原来还以为那些歹人是用飞鸢飞进来的,听天子这一说,瞬间茅塞顿开。怪不得那些歹人没有惊动岗哨的禁卫军,原来是从密道进宫的。
此密道一日不查出来,便一日是皇城最大的隐患。
云舟点头,拜道:“臣会倾尽全力,把密道给查出来的。”
殷东佑点点头,倦然道:“朕一时不会有事,你与新夫人先退下吧。”
楚拂与云舟朝着帝后一拜,正欲退出椒房殿。
“阿黄朕甚是喜欢……”殷东佑突然开口,“朕想留它在椒房殿小住一夜,明日你再来把它拉走吧。”
天子金口既开,云舟哪里有不允的资格?
她点点头,望向阿黄,“阿黄,不许惹事。”
阿黄摇了摇尾巴,乖巧地看着云舟与楚拂离开了椒房殿。
“容兮,我好饿……”殷东佑眼巴巴地看向了皇后。
尉迟容兮知他想吃什么,她无声点头,也退出了椒房殿,为天子张罗膳食去了。
椒房殿中忽然冷清了起来,在宫娥内侍们没有进来伺候的空隙,殷东佑轻轻抚过阿黄的脑袋,轻轻地道了一句,“别来无恙……”
阿黄看他的眸光渐渐熟稔了起来,它欢快地摇着尾巴,激动地对着天子接连叫了好几声。
殷东佑大笑不语,只是轻抚它的脑袋。
椒房殿外,其实尉迟容兮并没有走远,纵使天子说得很小声,可她也听得清清楚楚。
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