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要你,你不能这样耽误你自己。万一哪天惹怒陛下,魏家满门难道都要因此陪葬!这也就罢了,母亲更心疼你,你该怎么办?”说到心疼处,魏母便红了眼睛,哽咽起来。
看见自己母亲伤心,魏淳也心疼,上前抱住魏母安抚,转移话题:“母亲不是喜欢孩子吗?堂兄的幼子乖巧可爱,不妨抱上来由母亲养着?”
“别岔开话。”魏母一边掉眼泪,一边厉声说着。
魏淳皱眉,知道哄不过去,掀开衣袍便跪了下去:“母亲,只有这两件事,只有这两件事。放弃他和娶妻,别的什么事,淳儿都能依你的。”
“淳儿!”魏母心都碎了,抱着魏淳便哭了起来。
窦玉传完旨回到兆和殿,司宴已经批完今天的折子,拿着帕子擦拭着自己收藏的剑。
“回来了,魏淳怎么说?”司宴把擦拭的噌亮的剑举在眼前仔细端望。
“他说您,闲的!”窦玉如实回禀。
“还有更闲的呢!”司宴看着剑锋上的一点点寒芒:“想个辙,把礼部尚书给朕换了。”
窦玉一听,迟疑一下:“老奴那有辙,陛下不如把这差事交给镇北侯。”
“现在吃饭笼络不住他了,所以朕不是很想用他。”司宴撇了一下嘴,然后轻轻冷冷哼了一下。
窦玉突然想到什么,礼部尚书虽然是那两党的人,但是也没做似房宜那般让陛下厌恶的事,陛下为何要动他?
“陛下,为何突然想动礼部尚书呢?”窦玉越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