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已经见于晋唇角微勾。
邵凛忻气急发怒,对于暖道:“南辰这般待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
于暖心尖一痛,但未言语。
“父皇,此事是凛玥当日亲口对儿臣承认的。”
“太子殿下!”顾文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再看邵承雍的脸色,已经黑如罗刹。
“太子,你是储君,不可像个黄口小儿一般随意牵扯自己的兄弟。”邵承雍压着怒火开口。
然而此刻无论邵凛忻做什么说什么都跟气急败坏的跳梁小丑没什么两样,因为他拿不出证据!
“太子,慎言!”顾文津再次提醒邵凛忻,当初于晋就是故意让他们知道他和邵凛玥结盟,怕为的就是今日太子的言行。
可这么些时日,他用尽办法都找不到一点证据证明于晋和邵凛玥结盟的蛛丝马迹。没有证据,空口无凭,邵承雍不会信。
邵凛忻终于回过神来,找回了理智,“父皇,是儿臣失言,但儿臣真没有做过。并且,于大人当时怎么就确定他在昭阳宫呢?您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为了今日串通于暖反咬我一口?”
“直指昭阳宫是文书院附近的院士说,曾看到阿暖被两个侍卫带走,观其着装和路线,像是去了昭阳宫,臣也不过是寻子心切,孤注一掷。若不是阿暖自己跑了出来,臣今日是要向皇后娘娘请罪的,但事实却是…”
邵凛忻听着于晋的话,气的不行,一张脸狰狞的几乎要将他活活吞了。
然就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邵承雍眉头一拧,还不待说什么,便见皇后病歪歪的进来了。
大渝有规定,后妃包括皇后在内,无论何事都不许临朝上殿,但皇后却犯了这个几百年来无人犯过的禁忌。
“皇上,此事与凛忻无关。”皇后才跨进殿门,未及施礼便急急的说,神色憔悴而难看,邵承雍厌恶之色已有些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