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如正要说“不会,无论是谁都无法把属下调走”,但还没有来得及说便又听邵凛玥道:“不,我还有阿暖,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和我日日夜夜相对,探讨这些事的人是阿暖,该多有意思。”
荆如垂首继续给他整理衣袍,应道:“于公子自然比属下更合主子心意,他可是您亲自看中的人。”
邵凛玥摇摇头,“不,他是第一个不顾忌其他而在意我的人。”
荆如双手停顿了一下,心里略沉,邵凛玥却已迈腿而去,衣摆从他手里轻轻滑过。
(二)
昭阳宫
又一破碎的炸裂声响起,将滚烫的药洒了一地不说,还泼了一些到承瑶的裙摆之上,即便承瑶长公主耐心好,脾气好,还有一颗医者父母心,但此刻都有些受不住了,太阳穴被折腾的阵阵作疼。
“娘娘,这药煎了几回了,您不喝,您这病就无法缓和啊。”承瑶看着病床上满面无光的女人,叹道。
皇后强撑着从床上站起来,面容憔悴,行为无状的问道:“承瑶,卫仪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承瑶长公主应道:“皇上已经命人在查了,很快就有结果了。”
皇后在宫女的搀扶下踉跄的走到承瑶面前,“宫里的流言传的这样大,真当本宫什么都不知道吗?”
承瑶端庄秀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阴色,“娘娘,您胡说什么。”
皇后抓着她的手,“你不用再隐瞒,我都知道了。”
承瑶唬着脸喝道:“谁在皇后面前乱嚼舌根!”
满宫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长公主恕罪,奴才们什么都没说啊。”
“只要人活着,怎会听不到攻击你的流言?”皇后说道,虚弱的坐在榻上扶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