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越明呆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任务,赶紧试图往人群钻,同时大声喊:“林哥,林哥!”
可是已经晚了,安东护着克洛伊,兄妹两人已经坐上车。车驾缓缓驱动,离开了大球场。
蒋越明懊恼得直跺脚:“谁想得到安东赛后竟然没空!早知如此我就早点联系他了。”
乔路在旁边冲蒋越明白了一眼:“这些主教练都是日理万机的人物,你为啥不早点联系人家?”
蒋越明反白回去:“你懂啥,林哥赛前要集中精力备战,我哪儿能用这点小事去麻烦他?……再说了,林哥,林哥他待我是不同的……”
可是他一想到“林哥”还是就这么抛下他走了,蒋越明心里还是有点儿……
正郁闷着,蒋越明怀里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来电显示,登时又喜上眉梢,对乔路说:“瞧瞧,我说林哥仗义吧!特地来电话了。”
电话果然是安东打来的,在电话里安东向蒋越明表示了歉意,说是他和家人有些私事,必须在伦敦办妥,所以没有立即随队回桑德兰去,也没有功夫与蒋越明相谈。为此他邀请蒋越明和他的朋友上桑德兰去,在那里俱乐部的公关部门会倾听他们的要求,并且优先安排他们对俱乐部的访问。
“走,上桑德兰去!这次咱们应该能做出一个最有看头的新赛季前瞻了!”
蒋越明拉着乔路说。
伦敦,南肯星顿。
安东、克洛伊和弗里德里希教授,此刻都聚在伯纳德的“病榻”跟前。另有护士在观察伯纳德的心率和脑电波。
“绝对有反应,很开心!”教授向安东和克洛伊解释,“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解开伯纳德这个谜团,但是我能打包票,伯纳德对今天的比赛很满意。”
从此前的脑电波分析来看,伯纳德和以前一样,通过安东眼镜上的图像传输设备,“观看”到了这一场比赛,而且很高兴桑德兰取得了胜利。
可是克洛伊望着“病榻”上看似毫无知觉的哥哥,还是愁容满面。她轻轻上前,小手放在伯纳德额头上,轻轻地呼唤:“伯纳德,哥哥,我是克洛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