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难得需求,我尽可能满足。”面对他的指控,骆雨萱不动声色,提出了她的建议。
陶醉只犹豫了半分钟,很快道,“把女主还给凌琅。”
她当着他的面,打了通电话。
在陶醉离去前,骆雨萱叫住了他,“你可想好了,要每天面对一个并不爱你的同妻。”
握住门把的手顿了顿,他头都未回,淡然离去。
陶醉离开了,下午骆家传来了老爷子中风的消息。
90多岁的老者,已然是风烛残年之势。
总院那边动用了一切力量,将人暂时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可人基本是没有自主呼吸的了。
因为小姑父驻扎此地,所以老爷子平素都是小姑姑照顾的,出了这么大的事,肩扛两杠四星的小姑父也请了假过来。
一下午的时间,各处跑来慰问的人把急诊室门前不小的过道挤得水泄不通。
听着众人或虚伪或讨好的言论,骆雨萱转身出去了。
在休息室里,老太太也是神情恍惚,轻声呢喃,“恨了几十年,最后也不过是虚妄。”
当年老太太嫁给老爷子是命令,并不是出于真心。
所以一直淡淡的,只是到了即将别离的时刻,到底是觉悟出了什么。
在这满目哀伤的氛围里,骆雨萱就突然想到了陶醉。
潇洒外表下隐藏的不安定灵魂,对极了她没有安全感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