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样一个人,无缘做真的夫妻,做一对纾解无趣人生的朋友倒也不错。
她打了个电话,十分钟后消息回来。
他高烧引发心肌炎紧急入院。
两天后,她去看他,着人带了束花。
“我想到了一个新的交易。”她将花束置于他身边的水晶瓶里。
“我的朋友,许甘之。你别跟他提起这些。”
那是骆雨萱初次听见这个名字。
不用特别费心,她就见到了真人。
沈亦臣的生日宴上,许甘之戴的那条链子,是她特意订给陶醉的。
她取过两杯酒,顺手递了一杯给许甘之。
他没接,她轻笑出声,“你怕我?”
“我只是不想酒后误事。”许甘之的眼神里有她熟悉的情绪,那是陶醉深入骨髓的坚持。
“这条链子,我恐怕他根本没看见。”许甘之很聪明,不用她明说,已经知道了链子的秘密所在。
甚至调侃她,“我建议你写中文给他看,要知道英文他四级都没过。”
与陶醉那种灵魂独立的高傲不同,他对她的淡漠更多是性格使然。
没多久,她在陶醉颈上看到了那条项链。
晚间,她难得抽空与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