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待你……”司年想想,中肯评价,“宛若慈祥的老父亲!”

“艹……”怎么那么不会说话?!他就怕司年说的话一语成谶,他把人搁心上了,人家要是把自己当儿子了……就真他妈太狗血了。

顾浔差点给司年来了一折扇。

司年不明所以,拿了个半成品凑近问,“这花绣得好不好看?”

“丑哭了。”顾浔挑起一个来看,哪有清陵配的香囊好看,“你一天绣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清陵不是会发吗?”

“……你绣得才乱七八糟的!”司年羞了,这次却没骂人,只红着脸嘟囔,“清陵配的,每个人都有,不够诚意,要亲手绣的才真心。”

顾浔捏紧手里的半成品,忽然想起之前送西辞那个香囊……他不会以为自己不真心吧?

顾浔反思自己,拿了司年几个半成品,和一些针线。

“你拿线干嘛?”司年余光扫到顾浔手上动作,“你不会是……”

“啧。”顾浔有偶像包袱,忙岔开话题,“你不会思慕你大师兄吧?!”

“我,我……我没有……”司年气势立马弱下去,嘟囔得没底气,忽然偏头问顾浔,“北楼兄有思慕的人吗?”

“有吧……”这次换顾浔支吾了,他看着远方的高山太阳想了想,笃定,“有。”

“真的吗?”司年半信,“你一天到晚黏师祖身上,还能有机会接触其他人?!”

顾浔心里嘀咕,“什么其他人,就不能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