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木头到这个地步,他甚至觉得路千棠说什么都像是故意要气死他。
萧轻霂恨恨地说:“昨晚刚温存完,现在揍你会不会显得我太不是个东西。”
路千棠又露出那种疑惑的表情,萧轻霂掐着他的腰让他俯下身,张嘴咬了他的下巴,说:“还有劲气人,看来你还是不累。”
路千棠被按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只是极度纵容地随他去了,不过腰实在太酸,根本撑不住身体,只能伏在他身上低低地喘气。
路千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有点难受地咬了他的肩膀,用气声说:“太深了,肚子好疼。”
萧轻霂捂住他的嘴:“你不要说话。”
路千棠眼睛亮亮的,故意舔了他的手心,看他触电一般收回手,拧着眉头说:“我要说,萧歧润,这样我不舒服。”
萧轻霂笑:“你活该。”
路千棠还没说下一句,突然有人敲门:“殿下,茶沏好了,要送进去吗?”
路千棠猛然一绷,警告似的咬了他一口。
萧轻霂的心情似乎突然好了起来,说:“拿进来,放外间。”
路千棠大气都不敢出,全身都绷紧了——外间和里间只隔了一道屏风。
萧轻霂又捂住了他的嘴,非常得意地动了几下,把他急促压抑的气息都拢在手心里。
好不容易等送茶的人出去了,路千棠的眼睛都是湿的,还笑他:“原来瑾王殿下是个小气鬼。”
昨晚系在脖颈上的锦带这会儿缠在路千棠的手腕上,路千棠被他吊着手腕弄了好一会儿,无力地垂头挨在他肩上,说:“殿下最近、是不是没有吃那个伤身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