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说不好,自己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恶趣味了。想了半天,最后总结出一条,恋爱使人变傻,单恋使人变态。
考虑到自己的身心健康,任英桀觉得有些事遇到机会该挑明还是应该挑明。要不然他的小姑娘这么好,万一被别人骗了去,自己真的是太亏了。
滕菲儿坐在村头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银针也摆好了,垫子也铺好了,头顶上都快长出蘑菇了,也没见有一个患者过来看病。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要搁穿书以前,她滕菲儿亲自出诊,说万人空巷有点夸张,但排队从这边排到那边,难道不是基本配置吗?
滕菲儿憋憋屈屈地坐在桌子前,瘪着嘴一脸幽怨,心里正有些意难平,脑袋顶上倒是投下来一片阴影。她抬起头,看到任英桀不知道在哪弄来一把偌大的遮阳伞,正帮她立在身旁。
“不错哦,干我们这行的也得讲个排场才能开张不是。”滕菲儿仰着脸,悄兮兮地笑着打趣道。
“这就是你说的排场?”任英桀曲起手指在那张破桌子上敲了敲,按耐住心中的笑意。
“这桌子不是,这伞是。”
“……”算了,任英桀发现,这丫头要是真上彩虹屁,他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两个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远处走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村民,男人微驼着背,将手背在身后,缓缓向这里走来。
看到桌子上立着“免费看病”四个大字的简易招牌,半信半疑地缓着脚步走了过来。
“免费看病,真的吗?”驼背村民走到桌前好奇地问。